易烊千玺顶流形象全毁!毕赣让他驼背变怪物,只为演好观众自己?
时间:2025-12-04 14:50:30 来源 网络 作者:网络
当顶流明星让皮肤溃烂、脊柱扭曲,当票房保证的演员选择一部“看不懂”的文艺片,这场豪赌背后,是华语电影生态的悄然裂变。《狂野时代》首日7700万票房,豆瓣开分6.7,戛纳特别奖的光环与“昏昏欲睡”的差评齐飞,所有矛盾都聚焦在易烊千玺一人身上。

特效化妆用了两三个月时间建模,易烊千玺每天需要忍受皮肤过敏的痛苦,弯腰达到特定角度,手指维持僵硬的支点状态。最终呈现的怪物造型参考了《剪刀手爱德华》的暗黑美学,佝偻的脊背象征“被电影基因扭曲的灵魂”。
颠覆的是导演毕赣的解读:“迷魂者驼背的原因是身体里的电影基因扭曲了,这个角色演的其实是在座的观众。”影片开场,舒淇饰演的“大她者”在鸦片馆发现这个怪物,并将胶片植入他的背部,使他的大脑变成银幕——这具“电影身体”成为穿越百年影史的载体。

易烊千玺为角色减重15斤,专门观察中年男性的肢体语言。在默片篇章中,他没有任何台词,全靠肢体演绎表现主义风格的阴郁感。第五个梦境里,他还要化身40多岁的小镇骗子,特殊化妆让他面部布满皱纹。
电影结构如同精密仪器:五个梦境对应视觉、听觉、味觉、嗅觉、触觉,最终指向“意识”的终极追问。每个梦境对应一个电影时代,从1920年代的德国表现主义到千禧年前的末世浪漫。

视觉篇章复刻《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》的扭曲布景,易烊千玺扮演的怪物食用花朵,眼泪供养着鸦片馆里寻求幻觉的人们。听觉篇章中,他成为手握特雷门琴的民国特工,枪声、破碎的镜子和白噪音构建出谍战片的紧张感。
最苦涩的是味觉篇章:1960年代的山村寺庙,陈永忠饰演的“苦妖”化身亡父,易烊千玺饰演的还俗僧侣在牙痛中忏悔弑父之罪。雪地上书写的“苦”“甘”二字随阳光消融,隐喻历史痕迹的脆弱。

触觉篇章包含毕赣标志性的37分钟长镜头,描绘千禧年前夜,红发少年阿波罗与吸血鬼少女在废墟间的逃亡。李庚希饰演的少女从未咬过人,易烊千玺饰演的少年从未接吻,两种触觉在末世狂欢中交织。
易烊千玺的转型轨迹与国际影坛的“甜茶”提莫西·柴勒梅德不谋而合——用商业片维持热度,用文艺片积累行业认可。但《狂野时代》的冒险远超预期:首日7700万票房让文艺片市场震惊,这个数字超过毕赣前两部作品票房总和。

粉丝成为首批观众,社交媒体出现诡异分裂。豆瓣上有影迷打出五星,称其为“给电影的情书”;也有人怒斥“像做两个多小时阅读理解”。猫眼平台将总票房预测从2.2亿下调至2亿,折射出普通观众的退缩。
易烊千玺在路演时调侃:“世界上最难的谜语是毕赣导演的剧本。”而毕赣的回应更耐人寻味:“我和这个世界是有距离的,要用易烊千玺来抵达这个距离。”

影片结尾,“大她者”将怪物化的易烊千玺推入熔炉,蜡制的电影院随之融化。观众作为光点走进古希腊废墟般的露天影院,又在剧终后消散。毕赣用这个意象回应“电影已死”的争论:影院或许会消亡,但造梦的渴望永存。
电影结构暗合佛教“六根六识”的概念,五个感官篇章最终升华至“意”的统觉。毕赣在采访中透露,成为父亲后,他更关注“人和人之间朴实的感情”。片中多个父亲形象,正是他对时代关系的概括。

当观众为影片争吵时,或许已落入毕赣的陷阱:他不在意你是否看懂,只在乎你能否在黑暗影院里,重新感受电影最原始的冲击力。这种冲击力不依赖剧情,直接作用于感官:正如英文名“Resurrection”(重生)暗示的,新生永远始于毁灭。
影片最后一个场景停留在燃烧的胶片上。毕赣说:“如果真有第七个篇章,一定是大家看完电影回到家、躺在床上做梦的时候。”当流媒体吞噬影院,当短剧争夺眼球,我们需要怎样的电影?当易烊千玺用流量为艺术片开路,究竟是为电影续命,还是举行一场华丽的葬礼?每个走出影院的观众,都带着自己的答案融入夜色。而这些问题本身,比任何谜题都更接近电影的本质。

